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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郭嘉:我被碰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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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慈來到兗州找尋貂蟬的時候, 她正埋首書案, 案上攤著巨大的白紙, 上頭以流利的線條畫著巨大船只的構造圖。

“這個時代的戰船多采用木質結構, 以人力為動, 無槍無炮, 裝備的武器也多為弓箭,刀,長矛等冷兵器,”貂蟬咬著筆桿子,苦思冥想:“造船技術最好的地方是揚州,揚州有徐氏商隊,據聞劉繇的來信匯報,徐氏商隊所駕駛的商船之上有風帆為動力, 可靠風力來驅動。”

兗州現有的船只就不說了, 全都是小貓兩三只,沒有真正大型船, 而豫州……

“袁術不重視水軍,”趙雲說道:“我一圈問下來, 戰船原先是有的,現在多數已經舊了, 發黴了。在袁術做豫州牧以來, 一直都致力於組建騎兵, 擴充步兵營, 至於耗費財力物力巨大的船, 則沒有投入去建造。”

所謂上行下效,原本水路還算通達的豫州,也楞是沒有幾艘能供貂蟬研究的船。

在親自考察了兗州當地的船只以後,貂蟬便苦思冥想,想要開通水路這一塊何其艱難,她本就不是善於這些的,腦子裏唯一適合古代船的還是蒸汽輪船,這個時代都還沒有經歷過第一次工業革命,沒有機械代替手工,哪裏來的蒸汽輪船?

水上作戰需要船舶,水路受水流與風的影響巨大,這個時代船支乘坐體感不穩,兵卒們不適應船上作戰,這還沒站穩呢就要拼殺了,哪裏打得過訓練多年的荊州水師?

貂蟬一思考就咬筆桿子,擰著眉頭,不斷挖掘腦海之中的信息。

趙雲建議道:“既然不擅長這個就不要勉強,蟬蟬不擅長,但總有精於此道的人,你可以招募其他州的工匠聚集來此,一同探討這個問題,取長補短。”

貂蟬遺憾道:“早知如此,我就該多看看書了,現在只能如此了。”說著,蔫巴巴地垂下了腦袋,像只垂頭喪氣的狗子。

散發著信號:要安慰,還要抱抱!

“已經很好了,蟬蟬,”趙雲摸摸貂蟬頭,就像是魚兒毫無防備上了鉤,還真給了個安慰的抱抱。溫暖的體溫透過他結實的胸膛傳達到她的臉上,貂蟬蹭了蹭,有些急切焦躁的心情終是緩解了幾分。

她在著急,想要在趙雲三十歲之前將這個天下都打下來。

趙雲道:“事不是一次就做成的,城池也不是一日就能造好,莫要急於求成,順其自然吧蟬蟬,做力所能及的,其他的不要勉強自己,你還有我們。”

趙雲說著,視線落到了門外,貂蟬一扭頭,只見門框外頭投影下一溜的人影,鬼鬼祟祟在往裏頭探頭探腦,她一挑眉,其身去拉開了門,外頭的人一股腦滾了進來,嚇得她倒退了三步。

仔細一看,謔,核心官員文官武將全都到期了,還有趴在最前面以至於被張飛壓在胸口下的小豆丁司馬懿,若非張飛以手撐了一下,小家夥怕是要被他壓成肉餅。

“你們在幹什麽?”

最後方的荀諶輕咳了一聲:“是啊主公,趙將軍說的不錯,您還有我們。”

有他一代節奏,眾人紛紛拋棄了被貂蟬發現的尷尬,此起彼伏表露忠心。

“主公您還有我們啊!”

所以不用那麽逼迫自己,也別事事都想要親自去做到最好,主公把最難的活都幹了,會顯得他們很無能啊!

貂蟬感動了一秒鐘,轉頭便冷漠說道:“但是這不是你們曠工的理由,這裏百廢待興,你們一人身兼數職,手裏的工作都做完了?”

眾人瞬間心虛:……

事情是做不完的,工作量只會越來越多,他們的肝在隱隱作痛。

曹操急中生智道:“臣想要請主公批準提前進行兗州招考,我們的工作太多了,人手不足,需要實施發展的計劃,必須要更多的有志之士的加入。”

孫策忙道:“主公!我也申請回豫州請操辦州考的事宜。”

“身為州牧,劉備就是你們最好的榜樣,”貂蟬語重心長說道:“要發揮吃苦耐勞的精神,努力搞基建,才能讓人們吃飽穿暖過上幸福生活,你們是表率,不僅要勤奮,還得沈穩,偷聽墻角這種事情,怎麽可以做呢?”

曹操老臉一紅,尷尬的。

他不過是好奇這群人聚集在此做什麽!

貂蟬屬下的人畫風一直都很奇怪,但凡是看到他們紮堆在一起竊竊私語的,一定又是要搞事,曹操路過,心生好奇,不過是湊過來聽了一耳朵,就被拉下水了!

他幽幽的目光盯著孫策,帶上了幾分怨念與責怪。

就是這個人。

看似傻乎乎的,內裏卻是個黑餡兒的!

孫策面不改色、淡定從容,甚至提建議道:“主公想要為我們規劃戰船,不如就像趙將軍提議的,將兩州最好的造船工匠招來,我這就回豫州請招人!”

孫策不想留在兗州給曹操幹白活了,他得回到他自己的地盤,摩拳擦掌幹自己想幹的事情。

就連那一批已經訓練會游水的水兵他都要一並帶走。

“行,順便再派人去揚州問一聲,可能聯系上徐氏商會。”

貂蟬正安排著接下去的計劃,忽聽人來報:“主公!左慈道長到了!”

距離此前派人送信給左慈請他過來,已經過了一月餘,貂蟬忙將左慈招了進來,又囑咐道:“左慈道長此番過來,正好能與大家說一說青州的戰況,來人,去將衙門內其他正在工作的人都請來。”而後帶領眾人去兗州衙門最大的廳堂入座,又命人給左慈遞上了暖茶與點心。

左慈,曾以一手仙法戲弄了天下諸侯的人,曹操也在此之列,乍一見這仙風道骨的道士,曹操瞪圓了眼。

“左慈,原來竟是此人!”

曹操驚呼一聲,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他此前派遣眾多軍隊前去抓捕左慈,甚至將他給關入鐵牢之中,不曾想竟讓他給逃脫了,而牢門被腐蝕的慘狀至今令曹操心有餘悸,他瞬間捏緊了拳頭,後背如臨大敵般繃緊。

此人可是妖道!

難道他竟能連貂蟬都迷惑?!

曹操緊迫盯著,憤怒的視線存在感十足,左慈淡淡瞥過來看了他一眼,輕描淡寫地又瞥過頭去,目光中似有不屑與凡人為伍的神色,令曹操怒火更盛。

他按耐下想要拔劍殺妖道的心思,靜觀其變,打定了主意,若左慈打算蠱惑主公,他定要當面拆穿他!

“道長一路風塵仆仆趕來實在是辛苦,快來人將道長的行囊拿下,怎麽能讓你一路自己背過來呢?”貂蟬指揮仆從去拿。

左慈淡淡道:“主公,這些都是帶來給你的。”

“給我的?”

“你要我研究的硝石、硫磺的提煉,還有琉璃……”

左慈提了一嘴,讓仆從將行囊遞到貂蟬面前,這一打開,其中數目最多的竟是質地透明,顏色如水晶般燦爛的各色琉璃!

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琉璃?!”

曹操伸長脖子去看,身邊荀彧輕咳一聲,拉了拉他,發現竟拉不動,無奈極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也跟著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這五顏六色的琉璃杯子,琉璃花瓶,怕是價值不菲。

曹操已經悄聲嘀咕了起來:“莫非這左慈老道是想要賄賂主公?”

那他可真是打錯了主意,貂蟬視金錢如糞土。

不僅如此,貂蟬伸手去拿了一面小鏡子,其中清晰倒映出自己“帥得掉渣”的容顏,心情一下子飛揚了起來:“道長連鏡子都研制出來了!”

貂蟬笑容滿面,連連誇獎左慈:“厲害啊!我不過是給了你配方,你竟一股腦都做了。”

曹操:配方???

鏡子的副產品左慈也做了,凹凸鏡的遠離,還有她提出來的望遠鏡。

“道長不僅是化學方面的人才,更是物理方面的傑出貢獻人,”貂蟬情緒高昂,對著左慈吹起了彩虹屁:“天下人傑,道長之於我是真正的瑰寶。”之一!

左慈神色淡漠,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內心深處卻已是飄飄然起來。

左慈越是淡然,貂蟬越是捧他,她人美嘴甜,吹起彩虹屁來最能戳中左慈最想要聽的。

“道長的研究成果,將改變天下萬民的生活,您就是我們這個時代的魯班,是蔡倫,是註定在歷史的長河中留下姓名的偉大之人!您的煉丹之能必將載入史冊,供後人敬仰。”

曹操都快不認識“煉丹”這個詞了,煉丹這種東西,難道不是和騙子掛鉤在一起的嗎?

在貂蟬的心目中,煉丹等於化學,本質上,她依舊是個古文渣渣,學得再多也學不透其中精髓,況且她也沒有時間去學那些四子書與五經。

左慈被誇著誇著,耳朵悄悄紅了,而貂蟬見好就收,直白問道:“我知道道長不是在意財物的人,但是您做出了這麽偉大的貢獻,為我研究出了非常重要的東西,於情於理我都該獎勵您。還請您不要推辭,無論是金錢上還是名譽上,您都值得擁有這些。”

似乎是怕左慈拒絕,貂蟬又補充道:“金錢能夠作為研究資金,名譽能夠為您招募到更多志同道合的人。”

左慈聽後,果真沒有拒絕貂蟬的賞賜,他一甩拂塵,終於是說起了自己此次來的目地:“主公,此番進攻冀州軍師請我動用了火/藥,違反了您定的禁制。”

左慈說道:“無論是軍師還是我,都犯了錯,懇請主公責罰我們,以服眾人。”

定下火/藥的禁令,是生怕熱武器的出現亂了這個時代,現在時間都過去多久了沒有出什麽大事,袁紹都被關羽逼迫到小角落去躲著了,貂蟬很想說算了,可一見左慈堅定求罰的眼神,她想了想,斟酌說道:“觸犯禁令一事,念及您與賈詡都有大功在身,可以功抵過,賞金可有,爵位移除,再罰俸祿一年,下不為例。”

要的就是貂蟬這句話!

左慈表情微松,他勾了勾唇,疑惑問貂蟬道:“這又關賈軍師什麽事?此番請我動用火/藥的,是郭祭酒。賈軍師親臨前線指揮作戰,助大軍攻破冀州一路拿下並州近一半郡縣,立下了大功,而郭祭酒將我的火/藥騙走後便再不管事,反而一路瀟灑回了豫州。我做錯了事情應該被責罰這點我認,但是主公不能包庇郭祭酒而忽略了賈軍師的貢獻。”

此言一處,在場眾人安靜如雞。

貂蟬原先下屬們全都假裝啞巴,低頭喝茶吃點心,看天看地不看左慈與貂蟬,假裝註意力不在此,又紛紛豎起了耳朵。

原以為是左慈來邀功,不曾想竟是賈詡與郭嘉兩位勁敵鹿死誰手的較量!

無聲的硝煙彌漫在眾人的腦補中,究竟誰才是貂蟬最寵愛的謀士?!

曹操與荀彧乍一聽這左慈竟是跑來找貂蟬告狀的,告的還是郭嘉的狀,對視一眼。

沒想到啊,此人竟是友軍!

荀彧此時特別想拉來正在養病的戲忠,讓他也看看此番大戲!

自左慈告狀以後,眾人七嘴八舌說開了。

“是啊主公,您不能偏心啊!犯了錯的是郭祭酒,怎麽可以懲罰有功勞的賈軍師呢?”

“主公,郭祭酒不務正業,甚少過問工作之事,如斯自由散漫,如何能當謀士之主?”

“也不知是為何會傳言竟是賈軍師觸了禁制,分明是郭祭酒之過錯,若非是左慈道長此番來當面拆穿,賈軍師豈不是為郭祭酒背了鍋?”

郭嘉平日裏人員是有多差,此番“落難”竟是墻倒眾人推!

且告狀的人一點都不走心,看似上眼藥,實則幸災樂禍,巴不得看郭嘉倒黴。

在場眾人之中,或圍觀,或親身經歷被坑者比比皆是,其中深受其害的曹操沈默以對,蓋因暫不了解貂蟬屬下暢所欲言的風氣,而荀彧聽見那麽多人明目張膽給郭嘉上眼藥,暗暗皺眉。

荀彧:他們好笨!

如斯直接,豈不是明擺著告訴貂蟬郭嘉是個小可憐,不僅不能起到讓他接受教訓的目地,甚至還會適得其反!

荀彧深深為貂蟬下屬們的情商憂慮了。

不應該啊!據聞貂蟬屬下能人眾多,怎會整齊劃一以拙劣手段對付“敵人”?

在場的,除了真正認真在告狀的左慈,其餘人全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狀態,尤其是早些年就開始與郭嘉共事的周瑜、張飛等人,一個個心思都門清。

此情此景,正是應援賈詡,打壓“郭貴妃”的好時機!

“正室”趙雲全程圍觀,不發一言,從其散發的愉悅輕松氣息來看,似乎對此有些喜聞樂見。

果真,荀彧正腹誹著,貂蟬涼涼的目光掃過眾人:“喲,連背鍋這個時髦詞都學會了。”

眾人紛紛閉上嘴巴,眼巴巴瞅貂蟬,那一雙雙無辜的“卡姿蘭”眼睛中,竟整齊一致地帶著幸災樂禍的光芒。

大家都想看到郭嘉倒黴!

認識到這一點,貂蟬嘆息一聲,對本性耿直的“傻白甜”左慈說道:“既然如此,便按此前我所說的,罰郭嘉俸祿一年。”

眾人咧嘴笑開了,荀彧眉眼一松,喜聞樂見。

原以為這樣便能打發了被賈詡利用的左慈,卻不想道長脾氣也是倔,楞是與貂蟬理論道:“此前主公說的懲罰,是建立在賈軍師取得了功勞上,現在郭祭酒不曾獲得功勞,您還是照著這樣的水準來懲罰,對賈軍師未免太不公平了。”

眾人可真是愛死了左慈耿直固執,認死理的脾性。

賈詡厲害啊!竟能請動左慈道長為他沖鋒陷陣,如此手段,不愧是當年三言兩語便掀起長安之亂的賈文和!

貂蟬心中呵呵,越發覺得是賈詡在坑郭嘉,表面不動聲色,甚至輕笑安撫左慈道:“既然如此,便再罰地重一些,懲罰他……”

她想了想,笑容扯大了些:“便罰他去給道長做丹藥書童吧!”

冤有頭,債有主,誰撒的網,反彈給誰,把郭嘉丟去賈詡與左慈的坑裏,讓他們自我消化,相親相愛。

眾人紛紛以“哇哦”地表情,敬仰貂蟬:主公好手段!

而左慈,面露茫然之色:“可是,我並不要丹藥書童,多的是弟子想要隨我學習。”

“郭祭酒是我屬下之中最聰明的那一批人,每次都有奇思妙想,雖然他有童心,能折騰了些,每次都能折騰出好的結果來,論貢獻,要算起來,他甚至不會比劉備少,”貂蟬笑道:“便罰他暫時停止行駛職務特權,為道長的研究打雜做事,也算是磨一磨他的性子。道長若是能適當得為難他給他點教訓,效果會很好,也許過一陣子他就改邪歸正了。”

左慈恍然大悟,誇獎貂蟬道:“主公聰穎通透,想出了這兩全其美的辦法,我必不會辜負主公所托!”

時間過得飛快,秋季一到,豫州與兗州之間迎來了盛大的州考,秋收冬藏,春日耕種,鵝軍在一年中遍布了兩州各地,也為這兒的土地帶來了欣欣向榮的氣息。

貂蟬暫時留下了左慈,投入了大批量制造玻璃制品中,而後又是研究批量制造鏡子,為武將們配備望遠鏡。

她有些蠢蠢欲動,期待又小心翼翼地問左慈道:“看到這燒開的水壺了嗎?它上面的蓋子正在呼呼作響,氣流往上吹起,形成了動力,對此,道長沒有什麽感悟嗎?”

左慈:……

為了這一句話,左慈前往豫州逮郭嘉的腳步楞是拖延到了三個季度。

當青州攻破並州,關羽活捉袁紹的喜訊傳來後,貂蟬終於打算放大招了,從普及鏡子開始,影響人民生活中的方方面面,促進更多豐富產業的誕生,增加百姓們的就業崗位。

而事實上令貂蟬失望的是,百姓們忙著種田、織布,重覆著做面朝黃土背朝天的低效率事情,很少有人願意去參與其他社會職業的選擇。

能夠解決這個問題的唯一辦法,唯有以機器代替手工,才能讓那些被種田織布困住的人們將狹隘的目光從井底挪開,放眼更廣闊的世界!

而左慈至今還惦記著要逮郭嘉給他做工,貂蟬所提議的蒸汽想法令他似有所感,又抓不到關鍵所在。

對此,貂蟬抓耳撓腮,想要提醒,又不敢,她的心底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要順其自然,要讓這個時代的人們,自己創造出有進步價值的事物,就像是華佗研究麻沸散那樣,就像是左慈此前研究出火/藥一樣,這種劃時代代表性的事物,不該由她來做出“搬運工”的事情,更不該冠以貂蟬為發明者的名號!

最全面的工匠團隊,最精妙的研究實驗室她全都配備給左慈與他的弟子們了,貂蟬只能給他提示,引導他思考,等候……等他抓住關鍵所在的靈光。

左慈研究遇上了瓶頸,提出要去揪郭嘉,貂蟬眼睛一亮,立刻就同意了。

此時,在豫州桃花朵朵開,陷入同時被五個姑娘追求修羅場的郭嘉瑟瑟發抖躲在衙門不敢出門了,死死抱住諸葛亮訴苦:“左慈老道定是給我下咒了,說好的豫州有姻緣,卻楞是給了我那麽多桃花,害我都不敢出門了!”

諸葛亮面無表情地哦了一聲:“但是先生,楊弘是袁術屬下謀士第一人,你若是順水推舟娶了他那孫女,楊弘這個助力定能對主公歸心的。”

郭嘉不可置信叫道:“主公大業何需我來犧牲色/相?便是沒有楊梅,我也一樣能助主公令楊弘歸心!”

諸葛亮又道:“陳家的女兒多漂亮。”

“你敢當著月英的面說這句話嗎?”郭嘉橫眉厲聲質問:“漂亮可以當飯吃嗎?”

“城北的董女醫……”

“我對她沒有任何心思,沒有!”

“那麽,花魁娘子秀兒?”諸葛亮看郭嘉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個到處留情的“渣男”。

郭嘉快冤死了,他低聲說道:“我若說我找她是為了推背你信嗎?”

諸葛亮呵呵一聲,一臉冷漠:“你們在冀州曾有過一段?現在許昌城中都傳遍了。”

“我在冀州就開始找秀兒推背了啊,她手藝好啊!”郭嘉的炸毛猶如在狡辯,他說的是實話啊!

諸葛亮幽幽嘆息一聲:“先生,行得端才能坐得正。”

郭嘉氣極了:“你不信我?!”

他指天發誓道:“我不是到處亂搞的人,我以我的名譽發誓,我是潔身自好的好男人。”

“若不是呢?”

“若不是,就罰我老郭家斷子絕孫!”郭嘉氣狠了發起了毒誓。

此時,衙門侍衛匆匆來報:“祭酒!外頭有人送來一剛足月的孩子,說是您的兒子!”

諸葛亮:“噗——”

郭嘉一顫,瞬間被雷劈成灰,他驚叫道:“什麽兒子?別瞎說!我是那種人嗎,定是來碰瓷的,碰瓷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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